Takumi

保持清醒,爱自己所爱。

【新志】闲观岁月长·在夜半问风悄悄话

【7】

心心念念已久,我终于等来一顿能果腹的晚餐。

在没忍住还是点下第二碗鳗鱼饭时,我的太太边喝着气泡水边撑着脑袋看我,说:“你现在狼吞虎咽鳗鱼饭的样子,让我想起了元太。”

“元太?”和叶嘴里鼓鼓地看着我,“是那个胖胖的小男孩吧?这么说来,自从柯南和小哀走了之后,我们也就没什么机会再见到那三个小朋友了,现在他们应该也都快上高中了吧?”

她咬着吸管点了点头。

“现在想来,平次!”和叶转身戳了戳服部的手臂,“你之前跟柯南那么要好,他去美国这么多年,怎么没见你和他联系联系啊?哦——”说着和叶狐疑地将眼神瞟向我,“该不会是因为工藤回来,你就喜新厌旧了吧?这样多伤小男孩的心哦。”

“喂喂,一个小孩子能伤什么心啊……”服部无奈地看向我。

尽管所有将燃未燃的隐患截止到三年前就已经彻底熄灭,但我和我太太以及所有知情者都默契地选择将这个看上去荒诞不经的事实掩埋在心底。

毕竟,江户川柯南和灰原哀,都切切实实地存在于世。

 

晚上住的酒店便是服部所接的委托人替我们安排的。

房间古朴典雅,由着明显的和式风格作为整间酒店装修的主导,相比较我们今日午间离开的酒店,能抚平人心的同时,还让不少喧嚣欲望也一同殆尽。

就比如,我的太太直截了当地拒绝了我想要与她在这样宁静的环境里做一些美妙的天人运动的请求。

她弯腰从行李箱里拿出睡裙和换洗毛巾,对着镜子抓了抓有些乱掉的头发,似乎在思考要不要洗头,而后心不在焉地回答我:“你明天得进行一天的「脑力运动」,今天可就歇歇吧。”

“什么一天嘛!”我赶忙纠正,“说过了最多不会超过两个小时……”

“那要是超过怎么办?”

“超过了的话…这段时间…你说结束就结束。”说完,我还一脸笃定地点点头。

“我不信。”

“你怎么就是不信呢!不过你,就要洗澡了?”

她一脸「你在说什么废话」地看着我。

我兴奋地朝她走去,“那……不做也行,我们一起洗澡怎么样?”

她对我眼睛一斜,“区别呢?在床上做和在浴室湿漉漉地做,地点不一样?”

“浴室多有情调啊……哎!”我无奈地看着眼前闭合的门。

可恶,这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说一不二了?

 

之后我百无聊赖地趴在床上看电视里寡淡无味的家庭伦理剧,耳边除了男女主争吵的哭闹声,便是她沐浴时淅淅沥沥的水声。

没了辛勤耕耘的动力,这样安宁的氛围,不一会儿困意便席卷我的大脑,我揉了揉眼睛,看过时间才晚上八点不到,打算先小憩一会儿。

昏昏欲睡之际,敲门声突兀地将我松懈的神经重新拉回,我起身跪在床上顿了顿,才打着呵欠问:“谁啊?”

“工藤,我给你发了一堆消息,看你没回,想着手机里也说不清楚,就直接过来找你……”「唰」地打开门,服部未说出口的话被堵在牙关,随即他低低一笑,“还以为,你跟小姐姐在干正事呢。”

“去去去,”我上手推了他一把,走出房门,“什么事咯?”

“就是明天这个委托,我先把事件背景跟你说明,这样我们明天就可以直接切入主题,也好在两个小时里把事情解决……”

我没忍住,「噗嗤」一声便笑出来,抱起手靠在酒店的走廊上看着服部,“那可一言为定,说好两个小时就两个小时。”

 

“死者名叫西野明亚,根据现场第一发现人,也就西野明亚的姐姐西野春明的口供看来,西野明亚作为每天作息都十分规律的人,却在那天中午饭点时迟迟没有下楼用餐,于是西野春明就上楼到西野明亚的房间想叫他,结果发现里面的人没有任何动静,推门进去的时候才发现西野明亚口吐白沫,倒在了盥洗室的洗手台上。”

西野,明亚……

我眯了眯眼,总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里看见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索性就问起其他问题:“这事发生在哪天?”

“周日,也就是前天。”

“前天?你是昨天晚上接到的委托……”隐隐觉得这个事件好像还真有些不寻常,我试探着问起,“难道警察已经结案了?可是西野明亚的家里人不接受这个结果?”

服部点头道:“没错,经法医鉴定,西野明亚死于急性脑出血,他的死亡是个意外。”

我听见身后的水声停止,将房门稍稍掩合,“但其中还有无法解释的疑点?”

服部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这是西野明亚的手机,是警察在他们居住地不远的化粪池里找到的,芯片已经完全损毁,所以根本无法从手机里调取到一丝一毫的信息。不过当然,警察也去了西野明亚手机号码归属的营业厅调查,通话记录截止到他去世的前一晚,因此依旧无法根据这些信息推断出是否有人在周日上午激怒过西野亚明。”

照片里,是污水横泗在周围的一台智能手机,只是,其屏幕表面蛛网状的裂痕,无一不在彰显着它还存活于世时所遭受过的暴力待遇。

“委托的内容,是要我们调查清楚西野明亚因何会突发急性脑溢血?”

“是。”

“委托人是谁?”

服部手指一划,出现在我眼前的是一对拥有着相似容貌的中年男女,“西野春明,她和西野明亚是一对双胞胎。”

待我将两人的样貌记在眼界,又开口问:“他们这个年纪,姐弟还住在一起?难道没有各自的家庭吗?”

服部倏忽扬起嘴角,再一划,又是一对容貌相似且和西野姐弟年龄相仿的男女。

“这便是西野春明的丈夫以及西野明亚的夫人,他们,也是一对双胞胎。”

身后的门被人打开,我转过头,回忆的碎片在我的脑海中逐渐拼凑成完整的篇章。

她用毛巾擦着未干的短发,虽然脸上敷着一张黑色的面膜,却也遮不住她的表情疑惑:“你俩站在门口干什么?进来聊天也可以的嘛。”

“啊……不了不了,和叶应该也差不多洗好澡了,我就先回房间了啊,可不敢打扰你们夫妻俩的夜——生——活——”说着服部嬉皮笑脸地朝廊道另一侧跑去,不一会儿就拉开一道门消失踪迹。

 

我关上门,在背后叫住她:“Shiho。”

她擦头发的手一顿,将面膜揭下后慢慢按摩着脸,回身:“怎么了……”

话止于我伸手抬起她的下颌。抱住她后由自己顺着那蜜桃一般的臀沟一路沿脊背抚上她的蝴蝶骨,与她紧密相贴的肌肤上有我再熟悉不过的香气。我低下头,试探着吻向她水光莹莹的唇,却在毫米之间被她躲过,只能堪堪停留在她同样吹弹可破的脸颊上。

快乐悄然而逝,我咬了咬唇,“Shiho……”

她伸手指了指嘴,“我在敷唇膜。”

“……那你快去洗掉。”

“No no no,”她竖着食指摆了摆,“说吧,是不是有什么事要拜托我。”

被说中心事,我有些尴尬地转移视线,“哪有……我就是,突然很想和你接吻。”

她轻柔地点上我的颈项,这一下让我甚至都不敢吞咽,“过时不候哦,之后你再提,我是千个万个都不会同意了。”

好狡猾,“就是,如果我和服部明天的委托万一超过两个小时……Shiho,你不会真的那么狠心吧?”

她的手还是一下一下刮着我的喉结,酥痒难耐之际这令人难以再自制的感觉却突然撤去,她忍着笑,声音都媚上不少:“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大侦探自己说的话,自己当然得遵守啦。”

……可恶,结果现在说出来,她依旧没有答应嘛。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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