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kumi

保持清醒,爱自己所爱。

【柯哀|520/12H】冰糖屑

🙊背德(?)

🙉心机boy 工藤新一 x 心机girl 宫野志保

🙈5k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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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藤新一开着车驶进一座灯火通明的庄园。刚把车停好,他就看到和门童一起站在门口迎接他的服部平次。

 

“工藤!你可算来了!”他一把揽过工藤新一的肩膀,贴在耳侧悄悄问,“真分啦?”

 

“还能有假?”工藤新一将西装外的黑色大衣脱下搁在手臂上,“要是给你头上铺一片草地,你养牛还是喂马?”

 

“我倒觉得还是羊长得比较可爱……”收到一记明晃晃的眼刀,服部平次嘿嘿一笑,一手摸着下巴,一手推开宴会厅门,“这次有熟人在,你要是情难自禁,可以找她叙叙旧。”

 

她。

 

现已深秋,来时路上淅淅沥沥下了些小雨,门一打开,他戴着一身秋夜雨凉走进,放眼望去,偌大的门庭,只一眼他就看见服部平次口中的她。

 

也是,在知情人眼里,工藤新一能叙旧的她,除了宫野志保,还能有谁。

 

今天是目暮警官的升迁宴,这处庄园也是拜托他同在工作中遇到的富贵人士倾情借用。在拟定邀请来宾的过程中,工藤新一被他这位大领导来叨扰了不下五次。

 

“工藤老弟,快帮我看看,还需要请哪些人过来?”也怪不得他这个连笔记本电脑都使不明白的上司,表格里的人名被填得错综杂乱,工藤新一帮着一个个按照归属单位排好,看到经常和警视厅合作侦破案情的东京生物研究所。

 

他是早知道她被邀请在列的。只是半年未见,他变成了当初她不愿看到的模样。

 

看到工藤新一到来,许多警界中流纷纷簇拥而过,不少都只是口头上的问好,实际上是想过眼这位警界顶流同僚的面貌。毕竟,曾经在这些人里,工藤新一可谓是事事顺心——要事业有能力,要情感有美人。但是,这位大侦探现在最广为流传的,却是。

 

他被那美人塞了一顶绿帽。

 

“工藤新一和毛利兰不都在一起许久了吗?这郎情妾意的还能分手,是不是工藤君那里不行啊……”伴随着男人们窃窃私语的低笑,他将服务生递给他的香槟。

 

“行不行,也轮不到你们说的算吧?”服部平次应付完大阪的一众警员,回来时就见工藤新一气定神闲地在那儿喝酒,对这些堪称的上恶语诋毁,摇头罔顾。

 

“说不定呢,毕竟我也不知道行不行。”说话间,他看见那人朝这儿走来。有别于花繁缭乱的晚礼服,她今天居然只搭配了一件银色亮片薄衫和短裙,在一众自行会散发成熟气质的社会人士里,清丽脱俗得好像大学生。

 

“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我说工藤,你可别因为这么点鸡毛蒜皮的的破事就失掉了……哎!小姐姐!你来了!”他被服部平次恨铁不成钢的拍着背,见了宫野志保走过来,就立马被丢在脑后自顾自迎接上去。

 

工藤新一刚要跟上去,却看见有人从她的身后走出来,搂住她的腰。

 

“您好,服部前辈,我是和宫野前辈同一生物研究所的三浦雅希。”那只手的意义,已经不言而喻。

 

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僵在左胸。

 

“……你好。”服部平次握过伸来的手,不忘回头瞥他一眼。

 

“这位是?”因为箍着腰,那人和她一道上前,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眼前面无表情的男人。

 

呵呵。

 

他轻酌一口酒,喉结由着吞咽上下移动,低眉看了一眼还停留在她腰上的、于他而言的不速之客。

 

“工藤新一。”他漆黑狭长的眸子至始至终都只将她包裹在视线。

 

“工藤前辈,久仰大名。”三浦雅希再次朝他伸出手,却被塞进一只酒杯,里面紫红色的酒液因为动作晃荡出杯壁,凉凉的穿过指缝。

 

“和Miyano认识这么多年,倒也是第一次见她带着其他人。”工藤新一将杯子举至身前,眯着的眼仍在看她,“三浦先生,请。”

 

三浦雅希一脸慌张,见眼前的男人已经将杯子里的酒喝得一滴不落,瞟过怀里的女人,可她也只是带着淡淡的笑看着工藤新一。

 

没办法,三浦雅希尴尬的弯起嘴角,将这葡萄酒喝完,可刚垂下的手腕,随着潺潺倾倒而出的酒液增加着重量,他突然后悔同意这倒霉差事。

 

自己的酒力真的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酒过三巡,女人早就离了三浦雅希的怀。工藤新一见宫野志保朝着宴厅旁侧的盥洗室走去,将刚斟满的酒杯递给服部平次,看着眼前这个已经脸红上头的男人,低声道,“灌醉。”

 

 

宫野志保站在盥洗台的镜子前,拿着口红将唇部缺色补全。和热闹的宴会厅不同,这里很安静,只有不远处的排气扇轰隆响转。

 

所以,当闭合的门在镜子里突然被推开时,她不由的往后一推,和三浦雅希不同的是,他的胸膛是她能真真切切感受到的温度。

 

“大侦探,这里可是女厕。”她抬起拿着口红的手,就着镜子,将男人埋头在她颈项咬啮的脸上轻轻一点,“况且,你也看到了,那是我男朋友……”

 

“宫野志保,你他妈,是不是在玩我?”是她的味道,可是那只搭在腰肢上的手时刻提醒他,不止她的味道。

 

 

要和一个熟识的人半年不见,原因可以有很多种。

 

但是对于从变回身体后几乎每天形影不离的工藤新一和宫野志保来说,所有不见面的原因都不成立。

 

那是东京警视厅和生物研究所惯例合作破获大案后的庆祝。因为第二天工藤新一还要赶去别的警署进行日常巡检,他面前的酒被换成果汁,而作为主法,她被警视厅这帮五大三粗的男人灌了不少的酒。

 

当他带着她坐进自己的车里之后,偏头看她迷茫的看着前方,被来往的车辆远光亮得晕乎乎的样子,工藤新一轻叹一口气,撑着座椅靠背拉过她那侧的安全带,“Haibara,我和小兰提了分手。”

 

她的眼里有一瞬的清明,随后又陷入迷浊。

 

“但是她没同意,我拗不过她。”将安全带扣入,工藤新一将她的靠背往后慢慢放倒,自己却又靠回座位。

 

她呼出一口酒气,同他停留在面前呼出的果汁味道融合,让她觉得自己越发不清醒。

 

“那我该祝贺大侦探留得一段真挚的感情,还是惋惜工藤新一失去了一个回归自由的机会?”

 

真挚的感情吗?或许一开始是真挚的,他保护毛利兰理所当然,和培养感情十几年的青梅竹马在一起理所当然,两人在一起理所当然。

 

可当所有的理所都变得当然,他却再也体会不到这段感情里的乐趣,一切都变得寡淡,他每天破获完的案件都比和毛利兰在家里讨论的柴米油盐来得更为实在。

 

于是,在忍受着柴米油盐都改变不了的无味的五年感情生活,他试探着和毛利兰提了分手,换来的是大哭大闹和毫无根据的猜测。

 

摆脱不掉,根本摆脱不掉。

 

抱着那就再得过且过一段时间吧,好歹得让这个内心脆弱的人有准备,只是越是面对毛利兰的日子越久,他就越想念和那个人每天过的生活。

 

他破案,她为他提供生物上的铁证,他们一起和同事庆功,他送她回家,她趁机调皮地朝他讨要几个芙纱绘的包包皮夹,他空了钱包却依然乐不思蜀。

 

他开始渴望和那个人的生活。

 

他变心了。

 

 

“真挚的感情吗?”工藤新一发动车子,一脚油门踩到底,突然的加速让她的酒意都惊得醒了半分。

 

“经得住考验的感情,才能称得上真挚吧?”他像是在问她,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但是宫野志保明白,工藤新一心里盘算的那件事。

 

“你最好不要这样做。”她将座椅调回正常幅度,看着他的侧脸,“不然,我会选择放弃。”

 

“是吗?”他飞驰而过一个黄灯,慢慢减速,最后缓缓停靠在路边。

 

那时春三月,打开的车窗混进新萌发草芽的味道,他解开安全带俯至她的身前。

 

“我不信。”

 

她任由他将吻印上唇。

 

因此,年少气盛的男人为此付出的代价便是,前一晚自己出格行为的对象悄悄溜去临市进行了一个长时间的出差,归期未知。

 

工藤新一咬着牙挂断只有忙音的电话,转念一想,这并不妨碍他去实施下一步的计划。

 

 

她看着镜子里的男人红了的眼眶,和三浦雅希之间的拼酒,工藤新一也喝了不少,只是人前强装的清醒,早在跨入盥洗室是那一刻,溃不成军。

 

“在要求别人不要玩弄自己之前,你应该先不要自己玩弄自己。”她强掰着他的头正视镜子里的对方,却听他轻啧。

 

“你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下流,什么自己玩弄自己……”

 

“……工藤新一!”

 

手放上原本被覆盖过的腰,他火上心头,擅自扯开别进裙扣里的衬衫下摆,在她的一声惊呼下,准确无误地探进藏匿在星尘角落的圆月,“我乐意自己玩自己,你担心什么劲?被其他人说不行的时候也不见得你为我皱一下眉头,不就是个绿帽吗?没了束缚,我乐呵着正好可以用被感情伤害迫不及待地找下一个人来安慰受伤的心灵,你倒好,”他的手一用力,将她转过身,抵在这冰凉坚硬的大理石台上,“半年就寻了别人,和毛利兰有什么区别?”

 

她被他圈在这一寸厘,盥洗台上的水渍渐渐湮湿她的裙底,配合着男人手上的搓揉,慢慢和她自己溢出的愉悦融汇,只是说出的话,让工藤新一已经无力再掌控最后一根将断未断的弦。

 

“什么区别?”她控制着不让声音满出喉咙,将双手环过他的颈项,笑得明艳妩媚,“区别在于,我和毛利小姐都经不住你所谓的真挚感情的考验,大侦探要不要考虑换个人选……”

 

“咚咚咚——”响亮的敲门声打断了这场包裹着欲望和火药的对话,一时两人只是噤了声,他手上的动作却不停,而她将腿屈起,膝盖之上,那丛林里盘旋的龙早被她惹得舒展了身躯。

 

“你俩是在里面吧?”是服部平次,“那啥,三浦兄弟喝醉了,问他家在哪儿他也答不上来,就只好来找小姐姐问……”

 

他将额头靠在她的额角,肿胀和快意让他咬着牙才开口,“地址。”

 

“放我出去……”她的话语止于他手上的用力。

 

“地址。”

 

“……我不知道。”她抿着唇,再这样下去,她不敢保证能继续这场比赛。

 

工藤新一沉默,突然放开她,就见宫野志保喘息片刻,拔腿就要开门走出去,只一瞬,他就又一把拉过她的身子,将她重重的压在门上。

 

这声音大得也吓了外面的服部平次一跳,“那个,三浦兄弟的地址……”

 

没有人回应。

 

他的嘴同他粗蛮的动作不同,柔柔的啄,湿湿的含,直到她的牙关松动,指尖在护着的后脑勺上轻轻用力,她被他嘴里的酒精彻底熏醉在那条巨龙看守的森林里。

 

直到他发觉怀里的人软了身子,才依依不舍的放开,却见宫野志保虽然面色因为两人的举措绯红,可是嘴唇却有些苍白,“怎…怎么了?”

 

她偏头示意盥洗台上的小包,“没吃什么东西,有点晕。”

 

工藤新一揽着她探手拿过小包,挂上自己的肩侧,单手翻找,不一会儿就拿出一个小小的是塑封袋,里面缀着几颗小小的方圆冰糖。

 

刚要拿出来,就被她抓住手腕,“洗手。”

 

他被她这样一本正经弄得哭笑不得,沾了水的手指在碰到冰糖后变得潮湿粘腻,他捻了捻,看她抿着糖慢慢缓过神,才笑着开口:“那是你自己的水……”

 

他被她没洗过的手塞进一粒冰糖。

 

“你坏透了,工藤新一。”

 

 

之后的一个礼拜,工藤新一被宫野志保拒绝在了家门口不下十次,理由一样,在有男友的情况下她不可能违背良心和别的异性不清不楚。

 

工藤新一懊恼,同安排爱慕毛利兰的那位男士和毛利兰有更多机会相处不同,自己现在的处境其实和当初正好相反,他现在是要给三浦雅希扣高帽的人。

 

而另外一个让他不会放过她的原因,是他坚信,这个女人只是同他自己一样,在玩一个恶劣的游戏。

 

当宫野志保签收完快递正欲关门时,他一把揽过她闪身进了门。

 

她很快从还未收紧的双臂中挣脱,手指对着他的鼻尖就低吼,“你私闯民宅!”

 

他没回话,张着手臂还要抱过去,当重量正要往上靠时,她却灵巧的一躲,登时他整个人倒向一边的桌子,他看到,一罐头未封口的冰糖静静地看着他俩的闹剧。

 

散落满室的清脆落地声,伴着弹跳滚动,洋洋洒洒的扑了工藤新一一身,不少都顺着领口的空隙钻入他的躯体。

 

“……”

 

“……介意帮我清理一下你的糖吗?”

 

 

脱下的衬衣,被他随手甩在门把手上。她站在他的双腿之间,摘着身体上粘连的糖粒。

 

所以直到她低头望见他的眉眼里映的都是自己的云云月月,宫野志保才反应过来,有的时候,他早就不是那个在她面前愿打愿挨的小男孩了。

 

 

他在她耳边说着浑话,骂她做什么学他搞的情感考验。

 

“你是笨蛋,宫野志保!”对对对,她是。

 

“你想想我给自己扣帽不是要和你在一起吗?”是是是,他是。

 

他用那条巨龙闯进她的宝藏之时,全身震颤,匍匐在她的圆月之下喘气,洇开的水在巨龙的鳞片之间渗透,身下的褶皱,早被月光浸染的无处遁形。

 

手机铃声响起的那一刹那,她的激灵搅得他差一点就将龙涎尽数洒在粉金的珍宝上。

 

他强装镇定,将她的手机放在自己胸膛上,“接吧。”

 

她咯咯一笑,却坏心思的碾磨。


 

“宫野前辈,进展的如何?”三浦雅希将自己身下因为达至云巅而全身颤抖的女人抱起,换了一个姿势继续进行探秘。

 

他本来就衷于游乐花丛,自从换了口味,他偏爱于表面清冷,内里热情奔放的女人。恰巧和自己同一研究所的宫野志保就是这一卦,开着玩笑告了白,一下就被她看穿他滥情的本质。

 

“三浦君,我不是很希望以后研究所在器官方面的研究会出现你的案例。”这话说得极其隐晦又直白,当时他们研究所被请去讲解的几个案例都是与不当的男女之事有关,那段时间,办公室里经常飘荡着听似黄色笑话的正经讨论。

 

被怼得够呛,三浦雅希本以为这件事在宫野志保那儿会就此翻篇。岂料,一个月之后,他就被宫野志保“拜托”了这件事。

 

“前辈,您这样做,有什么必要吗?”三浦雅希早就另觅了欢愉对象,那句话的作用自然比不上生理的需求。

 

“是啊,对你这种人来说,的确没什么必要。”宫野志保举着咖啡杯,轻轻吹气,“毕竟,一晚上的身体交流,不需要经受得住什么考验。”

 

他再次被说得哑口无言,但秉着害怕这位前辈将他的渣男本质宣扬到所里其他小姑娘那儿,三浦雅希爽快的答应了这个请求。

 

他很庆幸,他这难搞的上司竟然提前让他解放,毕竟被人不给缘由的拉着朋友一起灌酒的滋味可不好受。

 

 

一个强挺,夹在他腰间的双腿忍不住地绕紧缱绻,宫野志保弯下背脊,将凉凉的手贴在男人的股下内侧,清晰可见的叹息被舌抵回咽喉,她覆在工藤新一的耳边,对着电话说。

 

“一切顺利。”

 

 

“谁的电话?”濒临边缘时,工藤新一几次三番调整着那处的肌肉。拜托,太快了可不会被她骑着笑死,“是不是那个三浦?”

 

她的明玉在他的喉结前摇晃,可偏偏只是笑而不语。他急了眼,用手指摩挲着她的小月亮,双管齐下,宫野志保终是一口气没喘上来,绷着脚尖沉入海底。

 

他抱着她放进那个冲刷掉自己全身冰糖碎屑的浴缸,温水漫过雪白的云,工藤新一屈身蹲下。

 

“我说,同我那半年相比,你这一个礼拜屈服得也太快了点。”

 

有水花翻腾着溅在他的眼角,她的手捏过他的脸,“某些人但凡尊重点我的真实意愿,这辈子都别想得手。”

 

“真实意愿?”他故作思考,随后咧嘴一笑,“好像是我刚刚问要不要时,才是Miyano最真实的意愿吧?”

 

“你!”

 




咕噜咕噜,是什么声音。

 

 

是坏心思的家伙,溺在一片糖水里。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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