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kumi

保持清醒,爱自己所爱。

【新志】金鱼·事实

【14】

作为理论上的重要嫌疑人,警察还是不愿意放走宫野志保。工藤新一皱着眉和那些顽固又起不到什么实际作用的警察交涉许久,才勉强得到同意,派当地的医生到警局给她问诊。

工藤新一虽然担心这些人会不会连设卡阻拦犯人离开岛的事情都办不好,却还是等到医生给宫野志保检查完后,才去找和警察待在一起的服部平次。

走之前,工藤新一看向一直在一边帮着忙前忙后的毛利兰,叹了口气,转头和远山和叶招了招手。

“怎么了吗?工藤君。”和叶本来见人手已经足够,就坐在一旁的小凳子上无所事事地看着医生写处方单。

“等会儿我不在,小兰若是有什么不冷静的行径,你多担待些。”

和叶了然地点点头,但随即又开口:“工藤君怎么不嘱咐,万一是志保不冷静呢?”

“她?”工藤新一看向正撑着下巴看自己受伤处的宫野志保,“她可不能再冷静了。”

 

推开观察室的大门,服部平次示意他赶紧过来。

“工藤,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他看审讯室里的警察拿着原子笔一下一下地戳着桌面,干坐着和大西健司大眼瞪小眼,无奈开口:“坏消息,该不会就是之后没有从大西健司嘴里问出一点有用的线索吧?”

“……那你还是直接听好消息吧。”服部把放在一旁桌字上的平板电脑拿起,“你看,航班本来都要起飞了,还好我们让这里警察设卡的及时,要是这航班真起飞了,这案子之后还真就不好办了哟。”

话刚说完,观察室的门再次被打开,他和服部平次看着外面被警察押着走过的两道人影,了然地对视一笑。

好戏,要开场了吧。

 

“警官,有没有搞错啊?我男朋友的爸爸杀了人,和我有什么关系?你要讲那个什么什么幸郎,是谁啊?我都不认识他哎!你们知不知道这样随便就把人押来警局,对名声可是很不好的!我以后出去换工作找工作,他们一看我还有这样的经历,你们让我怎么生活啊……”越智花奈全程都在哭诉着看似与案件毫无联系的事情,工藤新一顿了顿,问起服部平次刚刚审讯过程中的细节。

“警官,”他和那个领头的警官说道,“方便把和里面警官沟通的对讲机给我吗?”

那警察虽然不乐意,但还是应下来。工藤新一刚要接过,门再一次被人莽莽撞撞地推开,一个小警官着急却喜悦地说:“那个大西诚宏,就是大西健司的儿子说,氰化物是他给他爸的。”

根据两人背景调查显示,大西诚宏和越智花奈,是东京一家制药所的员工,两人也是因此结缘。这个暑假,越智花奈便是特地来大西诚宏的家乡见他的父亲的。

工藤新一看着面前楚楚可怜的越智花奈,又问道:“有没有大西诚宏的口供录音?”

“在这里。”进来的警察直接略过那个领头警官,把录下的视频递给工藤新一。

【“那个混蛋骚扰花奈,难道不该死吗?可我哪知道我爸爸这么笨,明明昨天晚上都说好了,在我们回东京前什么都不说,等我们回到东京除了飞机场,你们这些警察就是再能干也不一定能找到我。”

“我都承认!就算我爸爸和我是共犯,但花奈是无辜的,你们就放她走吧。”】

录音播放到此,一众警察皆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问起他们有没有在大西诚宏和越智花奈的身上搜到储藏氰化物的容器,也都说没有。

“和东京警方联系,等那架飞机落地后立刻搜查他们的行李,”服部平次摸索着下巴开口,“还有,调取这两人在机场的行径监控片段,也说不准他们会直接找个隐秘的角落把容器扔了。”说完,服部走到工藤新一身边拍他的肩,“我说,工藤,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吧?”

“你这么说,是也已经知道了?”

“那是当然,我怎么可能输给你,不过现在有一个问题……”服部平次看向还坐在审讯室里的越智花奈。

“我们还没有找到这起案件关键性的证据。”工藤新一口袋里的手机一震,他拿出来一看,是和叶传来的消息。

 

“烧退了,这几天要清淡饮食,海鲜也不要再吃了,伤口容易发炎不说,体内也会容易产生炎症,就多吃些清淡的,水果啊蔬菜之类的,都多吃些。”来警局问诊的医生温温柔柔地嘱咐着,宫野志保也在一旁安静地点头。

“那医生,”毛利兰突然开口问,“这种程度的伤口,会留疤吗?”

医生放下绷带回答:“伤口不深,好好保养想留疤都难。”

“那就好,”毛利兰松了一口气,宫野志保抬眼看去,见毛利兰眼睛红红的,和叶也有所察觉,起身走去,“小兰,你怎么了?”

“我只是…只是觉得好对不起宫野同学,”眼泪晶莹剔透,从缠着绷带的手指间坠落,一滴两滴,洇湿了毛利兰身上深红色的裙摆,“要不是医生说不会留疤,我都很难想象我以后见到宫野同学,会有多愧疚。”本来医生都准备打开门离开,听到自己被提起,疑惑地转回身。

“怎么了?是还有哪里难受吗?”见宫野志保一脸淡漠,医生才看向毛利兰,“这位同学,你手上只是有几处擦伤而已,本来不需要用绷带,现在是怎么了?缠得不舒服吗?”

“不是,医生,是因为医生的安慰,让我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我不用再担心宫野同学会因为留疤而责怪我了……”

“就算留疤了,我也不会怪你,毛利同学放宽心就好。”她淡淡开口,没什么情绪起伏,修长的手指搭在床边一点一顿。

“可我会怪我自己,都是因为我不小心踩到你的鞋,又不小心摔下山坡,才会害得你被人掳走,害得宫野同学你的脚受了这样的伤,也不会让你成为这次案件的嫌疑人,让新一和服部都这么疲了惫还要为你开脱……”

“医生,今天麻烦您了,您先回去吧。”和叶起身去送医生,随后轻轻关上门,“小兰,志保都说不怪你了,你也别太自责。这种事情,就算是平次和工藤君也都是不能提前预知的。”

“可是,新一也会怪我吧?”毛利兰止了哭声,缓缓问出这个问题。

一时没有人说话,只有房间外一直来来回回忙碌的警察的交谈声。宫野志保拿过病床旁的水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完后,也只是静静地和和叶面面相觑。

她说过了,不会再和毛利兰交谈有关于毛利兰自己所认为的三人之间复杂的关系。

 

“谁的消息?”服部平次出声。

“和叶。”他轻瞥,又放回口袋。

“看来,不止是你,现在真的是任谁夹在毛利和小姐姐之间都不好受啊?”服部乐呵呵地调侃。

“不是夹在中间,是现在谁跟小兰相处,都不能有个正常的交流体验,”工藤新一轻轻一笑,“至少和宫野说话就不会让这样的情况发生。”

“监控视频来了!”一众人已经兴冲冲地前去查看,他拍了拍服部的肩膀,“走吧,去找找我们还没发现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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